live That day —Emily Dickinson 1.十九世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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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word is dead When it is said,Some day,I say it just Beings to
live That day —Emily Dickinson
1.十九世紀中葉,五口通商的結果使廣州成為中國人從實用角度開始學習英
語的最早地方。當時在廣州出現了一本英語教科書,叫做《鬼話》(Devil's Talk)。
其實,這部旨在教中國人學習英語的課本不過是一種粗淺的、用漢語注音的
英語詞匯入門書。例如:把today 注為“土地”,把man 注為“曼”。1884年上
海的點石齋石印了一本可以被稱之為最早的英語900 句的會話書,書名叫《無師
自通英語錄》。這部書突破了《鬼話》只以單詞為核心的編排方式,而代之以譯
成漢語的英文句子為核心。當然,它仍采用漢語的字詞來標注英文的讀音。例如
:How many chapters are there in this book?這句英文被注成了“好美呢卻
迫忒兒司阿兒則兒意因祭司不克”。另外,英文在上海更發展成了以通俗的、類
似打油詩一樣壓韻的竹枝詞為載體的不乏趣味的“洋涇浜”英語,這就是所謂的
“別琴”
竹枝詞。“別琴”這兩個字原本是英文business(生意)的近似漢語讀音,
后來英國人惡意地取笑這種不準確的讀音,于是就用pidgin這個發音相近的英文
詞來表示胡編亂造的、不規范、不準確的英文。Pidgin English便成了“洋涇浜
英語”
的代稱。舉個例子博大家一笑:“清晨相見好貓迎(早上見面說good morning),
好度油圖噓闊情(相互問候說how do you do );若不從中市歸市(squeeze ,
意思是敲詐),如何覓市叫先生(先生為Mr. )。”
2.從英語習得史的角度看,在這一英語學習的“啟蒙期”,中國人學習英語
的方法特點是:(1 )完全以字為中心,簡略之極;(2)完全以漢文化的生存
實境來強迫英文就范。換句話說就是:“字本位”,中學為體,西學為用,“以
中制夷”。只是,依照這樣的方法學出來的英文真難為了洋鬼子。
3. 1898 年,一個名叫馬建中的人出版了一部影響巨大的著作——《馬氏文
通》。這是國人寫的第一部漢語語法書,以歐洲語言的所謂“葛郎瑪”(grammar
)來系統地解釋古漢語的文言文。“葛郎瑪”這樣一種總結語言規律的方法被馬建
中拿來“以夷制中”,使國人茅塞頓開地感受到漢語文言文亦有語言“規律”可
循。從英語習得史的角度看,進入這一以“句本位”為特征的英語學習的“理解
期”后,中國人學習英語的方法一變而為強調“語法”,即注意力轉向到英文詞
與詞之間的“構成關系”上,重視完整的句子,旨在理解英文的“意義結構”。
對于“啟蒙期”而言,無疑這是一次英語學習方法上的革命。
4.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從此以后,中國人學習英語的方法就再也沒能跳出這
一“如來佛的掌心”:要么強調“詞本位”,變著花樣背單詞,以為背下一部詞
典也就等于掌握了英文;要么強調“句本位”,東拼西湊些連編者自己都未必能
解釋清楚為什么學習者必須掌握的所謂“精品句子”,以為把這些“精品句子”
倒背如流,就可以去瘋狂地征服世界。結果,中國人的英語學習熱從未減退
過,而真正的英語交流能力卻似乎沒有發生革命性的“進化”。
5.怎樣才能告別“啞巴英語”,而讓自己的英語達到能夠進行“交流”的水
平呢?首先,讓我們廓清一個重要的觀念。很多人都對中國英語教學現狀表示不
滿,原因是中國的英語教學培養出的是一種“啞巴”英語。我曾對學生說,中國
人要是真能發明出一種“啞巴英語教學法”,即學完英語后什么都不會說了,那
就太厲害了,因為學了半天最后什么都不會說,那簡直就是一種奇跡。我個人認
為中國人學到的并非是一種“啞巴英語”。不錯,我們花了大量的時間學習英語,
學了若干年后,等到真正要開口說話時卻像啞巴一樣說不出達意的話來。造成這
種現象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我認為,中國人把對英語的學習和其他學科的學習
放在了同一高度上,把英語學習當成一種知識掌握,而不是當成技能培訓。這讓
我想起莊子說的那句話:“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
人的一生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但要在有限的生命中學到最重要的東西才會
派上用場。所以說,中國人學英語必須把語言和交流分開思考。換句話說,學習
全部語言不是目的。語言浩瀚無際,花一輩子時間也是學不完的。但人在日常交
流中所能使用到的那部分語言,不過是語言中的滄海一粟。如果把大量的精力只
花在語言學習上,試圖去征服語言的海洋,那我們就把大量的精力浪費了。而學
到的東西大多是在交流中用不到的,或者說需要用的還沒有學到手。所以要學會
從語言的汪洋里舀起一瓢能解渴的水,而且要學會舀起哪一瓢,這兩點至關重要。
如果從你舀的那瓢水中能看到交流的大海,那就對了。連錢鐘書這樣的大學
問家都宣稱他的大作《管錐編》,也就是這個道理。他通過“管”、“錐”看到
了整個世界。
6.語言和交流是兩個層次的問題。語言為表達意義提供了基本的“板塊”,
但它并不等于交流本身。學語言不是終極目的,因為語言并不是確定“意義”的
惟一場所。也就是說,不要錯誤地以為:我知道了這個詞是什么意思,我在交流
中就能運用了。實際上并非如此。在語言層面上,我們只是對詞義進行了大范圍
內的界定,但意義的真正理解在實際交流過程中才能實現。因此我說,所謂的
“啞巴英語”其實是指學生學了很多的英語知識,認為每一個詞或短語對應著惟
一一個意思,而忽略了在實際交流中意義是變化無窮的,它會涉及到感情、涉及
到情景等多種因素。當需要用同一個詞來表達不同的意義時,就不會表達了,因
此當然也就說不出來了,這就是所謂“啞巴英語”表現出來的最大特征。這就像
一部交響曲寫出來,不同的指揮家指揮定會產生不同的意思和效果。因為音樂在
某種程度上說和語言是一樣的,它是一種在時間中實現的東西,它是流動的,飄
忽不定的。語言就是樂譜,而交流是指揮下的現場演奏,關鍵是看現場指揮怎樣
去闡釋樂譜。
7.為什么說只有熟悉并掌握了“英語思維方式”才能進行真正意義上的交流
呢?具體來說,交流的全過程由說者(speaker )和聽者(listener)這兩個因
素決定。彼此要想準確無誤地理解對方,其中關鍵是兩個人在使用語言剎那間的
思維過程或邏輯思維結構是否接近。舉個通訊的例子:大家使用的符碼都是一樣
的,但是為什么我們很難截獲敵方的電報?因為敵方把電報符碼重新定義了。同
樣的符碼對我方來說是一個意思,對敵方來說卻是另外一個意思。如果不能接近
敵方的思維方式,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敵方符碼真正的意思,所以說我們要去破
解它。但我們破解的不是符號本身,而是破解符號后面的“思維方式”,即依某
種方式確定的“意義”。
8.究竟“說什么”(what to say ),“怎么說”(how to say it )能使
我們同native English speakers 之間的交流明白曉暢,這才是學好英語的關鍵,
而不是我們中國人之間怎樣用英語交流能懂,因為我們只要學會了英、美人之間
交流的思維方式,我們肯定能把英語口語練好,和他們進行無障礙的交流。所以
說,我們要想“掌握”英語,別無選擇,那就是一定要學會去read a native English
speaker's mind. 只要我們掌握了他們的思維方式,我們肯定也就真正掌握了英
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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