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中西醫結合防治慢性腎臟病的思路與方法
來源:醫學教育網發布時間:2012-09-26
摘要: 慢性腎臟病已經成為全球性公共健康問題,其患病率和病死率高,并明顯增加心血管疾病的危險性,產生巨額的醫療費用。中西醫結合防治慢性腎臟病有優勢,但也存在不少困惑。中西醫結合防治慢性腎臟病的思路和方法是:(1)加強單病種優化方案的研究;(2)加強確有療效的新藥開發研究;(3)加強中醫藥治療腎臟病作用機制的研究;(4)加強有毒中藥腎損害的機制及防治研究;(5)利用系統生物學的方法,探索中醫腎本質的研究;(6)組織編寫《慢性腎臟病中西醫結合防治指南》;(7)大力宣傳,重視普查,早期預防。期望通過實現上述措施,以提高中西醫結合防治慢性腎臟病的診療水平。
關鍵詞: 中西醫結合; 腎疾病; 研究思路; 方法
1 慢性腎臟病的危害
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NIH)的統計表明,慢性腎臟病(chronic kidney disease, CKD)占美國醫療人群的7%,卻占醫療預算費用總額的24%;終末期腎臟病(endstage renal disease, ESRD)每人每年需要透析的費用為65 000美元,預計2010年美國用于ESRD的費用將高達290億美元[1]。目前我國尚無準確的CKD流行病學數據。據2005年北京市石景山地區40歲以上常住居民CKD的流行病學調查顯示,CKD患病率為9.4%[2]。據此推算,我國CKD病人將超過1億,ESRD病人超過300萬。由于經濟條件的限制,300萬ESRD病人中僅有6萬人接受腎臟替代治療。據國家勞動和社會保障部醫療保險司統計,替代治療每人每年費用10萬~13萬元人民幣,僅這6萬接受腎臟替代治療的ESRD病人每年的醫療費用就高達60億~78億元人民幣,若ESRD患者全部接受替代治療,醫療費用將高達3 000億~3 900億元人民幣。CKD患者血肌酐(serum creatinine, SCr)超過150 μmol/L時,死于心血管并發癥者是普通人群的15倍,尿毒癥患者死于心血管并發癥是普通人群的35倍。ESRD給社會和家庭造成沉重的經濟負擔,給患者本人造成終身遺憾。雖然ESRD目前無法治愈,但CKD還未進展到ESRD時,運用中西醫結合的方法去積極干預,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2 中西醫結合治療CKD的優勢與不足
中西醫結合是中國特有的傳統醫學與西方醫學自然滲透的產物,存在于我國中醫院及相當一部分西醫院的醫療實踐中。許多腎臟病專家都在積極探索腎臟病治療的中西醫結合之路,如著名的腎臟病專家黎磊石院士開發研究中藥提取物雷公藤多苷,為臨床腎臟病的治療提供有效的藥物;陳香美院士獲國家“十五”科技攻關項目“免疫球蛋白A(immunoglobulin A, IgA)型腎病中醫證治規律研究”,為IgA型腎病的中醫證治規律提供科學證據。他們是腎臟病領域中西醫結合的典范。中西醫結合在腎臟病領域有明顯的優勢并取得一定成績,但也存在一些問題和困惑。
2.1 中西醫結合治療CKD的優勢2.1.1 提高臨床療效,減少副反應 著名中西醫結合腎臟病專家葉任高教授指出:“中西醫結合要源于中醫,而高于中醫;源于西醫,而高于西醫。”這才是中西醫結合的目標,也是中西醫結合的優勢所在。如難治性腎病綜合征在使用潑尼松、細胞毒劑、血管緊張素轉化酶抑制劑(angiotension converting enzyme inhibitors, ACEI)、血管緊張素Ⅱ受體阻滯劑(angiotensionⅡ receptor blocker, ARB)等治療的同時,再結合雷公藤多苷、火把花根片或中藥湯劑等中西醫結合療法,其療效較單純中醫或西醫療法顯著提高。中藥還可明顯減輕大劑量激素引起的醫源性柯興氏綜合征副反應,減輕環磷酰胺(cyclophosphamide, CTX)引起的消化道反應及骨髓和性腺功能的抑制[3]。
2.1.2 中西醫結合一體化治療 中醫、西醫對疾病不同階段的治療,各有優勢和劣勢,中西醫結合能取長補短,使病人得到一體化的治療。如,IgA型腎病表現為單純性血尿時,西醫無特異性療法,中醫湯劑加火把花根或雷公藤多苷有比較好的療效;在表現為中等蛋白尿和血尿時,以小劑量激素、ACEI加中藥湯劑或雷公藤多苷有比較好的療效;在大量蛋白尿時,則以大劑量激素、ACEI加中藥湯劑、雷公藤多苷或火把花根治療;出現細胞性新月體時,則以大劑量激素沖擊治療;出現慢性腎衰竭(chronic renal failure, CRF)1、2期時,以中藥湯劑口服、中藥保留灌腸及中藥熏洗,同時配合減輕腎臟“高灌注、高濾過、高壓”的ACEI和ARB等治療;到尿毒癥期以替代治療為主,中藥配合改善營養等中西醫結合治療為輔。中西醫結合在疾病各個不同階段切入,各施所長才能得到最佳的一體化治療。
2.1.3 辨病與辨證相結合,判斷疾病預后,提高治療敏感性 例如,腎病綜合征不同的病理類型都可以表現脾腎陽虛證型,而微小病變的脾腎陽虛證對治療反應好,預后好,局灶節段硬化的脾腎陽虛證對治療反應差,預后差。西醫診斷下的中醫辨證,提高了中醫對腎病預后的認識。
2.2 存在的問題和困惑2.2.1 中西醫結合治療CKD的方法還缺乏循證醫學證據 盡管中西醫結合治療各種腎臟病報道很多,但絕大部分都停留在專家個人的經驗和各自單位的臨床觀察,沒有進行多中心大樣本隨機雙盲對照臨床試驗,其療效的客觀性很難確定。
2.2.2 療效機制不明 中藥的成分復雜,經過炮制、配伍、煎煮和體內代謝后,成分的變化更是不得而知。因此,中藥很難用單一指標去考察其療效,作用機制不明。在中藥治療的基礎上,聯合西藥治療,其療效機制更是不清楚。因此,中西醫結合治療CKD的療效機制只能用“黑箱理論”去解釋。
2.2.3 行業內尚無《中西醫結合防治慢性腎臟病指南》 中西醫結合治療CKD無規可循,中西醫結合腎科醫生臨床診療缺乏權威的參考和指引,醫患安全性差。
2.2.4 基礎理論研究較迷惘 中醫學的特點是辨證論治,其“證”的研究是中醫基礎理論的核心,是中醫現代化的瓶頸。但目前對腎虛證等“證”的研究還沒有找到特異性的客觀指標,離揭示“證”的本質還有很大距離。
2.2.5 還沒有形成中西醫結合醫學理論 目前中醫臨床是以“整體觀念”為主導思想,以辨證論治為特色的系統論思想指導實踐;西醫是以“還原論”為主導思想,以邏輯思維為特征,以實驗手段為主要研究方法,借助物理學、化學和生物學等手段來指導實踐[4]。中醫、西醫都是在各自的理論指導下進行臨床實踐,還沒有形成中西醫結合醫學理論,新理論的形成還有待漫長的時日。
3 中西醫結合防治CKD的思路與方法
3.1 加強中西醫結合治療CKD單病種優化方案的研究 中西醫結合治療腎病的報道很多,療效也比較好,但現在還沒有中西醫結合治療CKD的優化方案出臺。國家“十一五”科技支撐計劃已經開始資助中醫腎病臨床優化方案的研究,如杭州市中醫院王永鈞教授牽頭的11家醫院腎科參與的“CKD 3期中醫證治優化方案的示范研究”和上海中醫藥大學龍華醫院陳以平教授牽頭的“中醫綜合治療膜性腎病多中心前瞻性臨床研究”[5]。他們的研究方法和結果將為中西醫結合治療CKD優化方案的研究提供借鑒。另外,建議政府衛生行政部門、科技部門以及企業以各種形式支持中西醫結合腎病優化方案的研究,為編寫中西醫結合防治腎病指南提供證據,為政府和衛生行政部門的決策提供依據,為行業診治CKD提供最有效的方法,提高腎病的診療水平。研究優化方案時,需注意以下問題:(1)為使臨床試驗信息透明化,提高研究的社會公信度,請在臨床試驗開始前,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國際臨床試驗注冊平臺(WHO International Clinical Trial Registration Platform, WHO ICTRP)認證的臨床試驗注冊中心注冊。(2)為優化出最佳的方案,請在做優化方案時,先將專家的經驗在協作組內討論,并在協作組外征求中醫腎病專家、西醫腎病專家、腎臟病理專家、免疫學專家、藥理學專家、統計學專家、醫學經濟學專家、倫理委員會以及護理學專家的意見。優化方案制定后,進行多中心、大樣本、隨機盲法對照臨床試驗,客觀評價其方案的療效和安全性。第一次臨床試驗結果出來后,針對臨床試驗存在的問題,將方案再優化再試驗直至優化出滿意的方案。(3)CRF應按原發病進行單病種優化研究。CRF是多種病因引起的臨床綜合征,病因不同,其進展的機制和速度不一樣,臨床療效和預后也存在差異。因此,CRF應按其原發病分類進行優化研究。另外,原發性腎病綜合征和慢性腎小球腎炎也要按病理類型進行單病種優化方案的研究。
3.2 加強確有療效的新藥開發研究 目前已開發上市用于治療腎病的中成藥有雷公藤多苷片、腎炎康復片、尿毒清、腎炎四味片、黃葵膠囊等,但還不能滿足臨床的需要。為了豐富臨床醫生治療腎病的手段,滿足臨床患者的需要,擴大中西醫結合方法在國際腎病界的影響,則需加強確有療效、安全的中藥新藥開發研究[6]。中藥新藥開發應注意以下問題:(1)臨床療效是新藥的生命,只有療效好且安全的藥物才會在醫療市場生存周期長,經久不衰;(2)組方藥味不要太多,最好在8味以下,4~6味最好。因為藥味太多,工藝復雜,服藥量大,不便于控制成本,使患者長期服用;(3)掌握新藥的最新分類,因新藥分類的不同,藥學和毒理研究的要求不一樣,請及時到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的網站上去查詢;(4)組方的藥物如果是沒有質量標準的地方藥材,要先制定該藥的質量標準;(5)中藥新藥臨床適應證必須為先確定西醫病名下的中醫證型,不能只有西醫的病名,沒有中醫的證型;(6)藥效學研究如果沒有公認的動物模型,自創的動物模型要有相關專家論證;(7)臨床試驗方案要參照《中藥新藥臨床試驗的指導原則》,若是該原則沒有的病種,臨床試驗方案要請相關專家論證;(8)對照藥的選擇,最好是同類最有效的中藥,沒有同類的中藥要選擇公認有效的西藥,對照藥是不同的劑型時要做雙模擬。
3.3 利用系統生物學的方法,探索中醫腎本質的研究 中醫理論的核心是辨證論治,“證”本質的研究是中醫現代化的突破口。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對腎陰虛證、腎陽虛證進行了環磷酸腺苷(cyclic adenosine monophosphate, cAMP)、環磷酸鳥苷(cyclic guanosine monophosphate, cGMP)、內分泌、免疫和基因等深入的研究,取得了很大成績,但還沒有找到中醫腎虛證的特異指標。系統生物學是由基因組學、蛋白質組學、代謝組學、相互作用組學、表型組學及生物信息學等組成,通過生物信息學把基因、蛋白質、代謝產物及表型等橫向的研究結果整合起來,采用系統綜合的思路和手段從整體水平上動態地對一個集合體的存在特征、活動規律和相互聯系加以描述。中醫傳統理論最具特色的就是“整體觀”和“辨證觀”,與現代的系統生物學思路不謀而合[7]。以功能基因組學和蛋白質組學為核心的系統生物學方法,將為中醫腎虛證本質的研究提供科學的手段。
3.4 加強中醫藥治療CKD作用機制的研究 中醫藥治療腎臟病的作用機制研究是目前的熱點,許多腎病工作者研究了治腎病中藥復方或單味藥對腎臟病理和功能的改善作用,以及對細胞因子和基因的調節作用,為臨床尋找有效的藥物,做了大量有意義的工作。鑒于中藥多成分、多靶點、多途徑和多效應的特點,很難判斷有效或無效成分,也很難用單一指標考察其療效,對它的代謝途徑不清楚,半衰期不明,其療效機制還是用“黑箱理論”去解釋。所有的湯劑都是每天服用2次,所有的中成藥都是每天吃3次。鑒于目前的技術和方法所限,這種研究要延續很長一段時間。前面所述的系統生物學方法與中藥多成分、多途徑、多靶點和多效應的特征相吻合,但技術條件要求比較高,建議有條件的單位用系統生物學的方法去探討中醫藥治療腎病的療效機制,為腎臟病領域的研究提供借鑒。
3.5 加強馬兜鈴酸等有毒中藥腎損害的機制研究 1964年,吳松寒等[8]報道了2例服用含關木通的藥物引起急性腎衰竭,隨后也有報道,但例數少,未引起重視。1993年,Vanherweghem等[9]發現9名婦女食用含中藥成分的減肥食品后出現腎間質纖維化,其中2例初診時已為ESRD,經對其藥物分析發現,減肥藥物含馬兜鈴酸,引起醫學界的重視。國內諶貽璞教授等[10]也做過較為深入的研究。含馬兜鈴酸的中藥有馬兜鈴、天仙藤、青木香、關木通、廣防己等。其他引起腎損害的中藥還有苦參、補骨脂、土牛膝、川楝子、蒼耳子、枳實、白頭翁、夏枯草、昆明山海棠、厚樸、牽牛子、草烏、巴豆、使君子、土貝母等。腎損害表現為急、慢性腎衰竭及腎小管間質纖維化[11]。中藥腎損害已引起世界范圍內對中草藥安全性的懷疑,甚至有的不敢用中藥。其實這些藥源性腎損害除藥物本身藥理效應外,與劑量過大、使用時間過長以及不是在中醫理論指導下用藥有關。因此,必須研究可能引起腎損害的中草藥的產地、服藥時間、劑量和配伍關系,禁止確有腎損害的藥物如關木通、馬兜鈴等中藥及其制劑在市場上流通,進一步研究可能引起腎損害的機制,尋找有效的防治方法,為臨床提供治療腎病安全有效的中藥。
3.6 組織編寫《慢性腎臟病中西醫結合防治指南》 西醫有美國組織編寫的《慢性腎臟病及透析的臨床實踐指南》。2005年世界衛生組織已經開始組織中國中醫藥學界專家撰寫《中醫臨床指南》,希望該臨床指南既符合國際通用的疾病標準,又能體現辨證論治的中醫藥特色,成為標準化、國際化的中醫臨床實踐指導性文件,該工作目前還在進行中。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臨床證據不足[12]。建議國家衛生行政部門及中國中西醫結合腎臟病學會牽頭,中華腎臟病學會、中華中醫藥學會腎病專業委員會等專業委員會的中西醫結合腎病專家、中醫腎病專家、西醫腎病專家、腎臟病理專家、免疫學專家、醫學經濟學專家、統計學專家、流行病學專家、護理學專家以及衛生決策部門專家參與,對中西醫結合治療CKD比較成熟的病種,以病證結合的方式、公認的診斷標準和療效評價標準對證據進行分級,為臨床醫生提供具有權威性、實用性和可操作性的中西醫結合防治CKD指南。
3.7 加大宣傳,重視普查,早期預防 CKD患病率和病死率高,合并心血管事件的危險性增加,醫療費用昂貴,但知曉率卻不足10%.有的人一生都沒有做過尿液檢查,腎臟有沒有問題一無所知。因此,2006年國際腎臟病學會(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Nephrology, ISN)和國際腎臟基金聯合會(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Kidney Foundation, IFKF)聯合倡議,將每年3月份的第2個星期四定為“世界腎臟日”,目的就是喚起全球各界人士對CKD的高度關注。中華醫學會腎臟病分會已經在媒體開展宣傳,舉行講座,組織普查,但還有待其他相關學會及政府部門積極行動起來,加大宣傳,引起社會的廣泛重視,并組織專業人士參與大規模尿常規普查。建議及早建立我國在臨床廣泛應用檢測腎小球濾過率(glomerular filtration rate, GFR)的方法,對可能引起CKD的住院病人和體檢者進行GFR評價;對高血壓病、糖尿病、痛風等引起繼發性腎臟病的因素及早進行預防;對已有腎臟病要積極干預治療,防止腎損害的進展;對3、4、5期的CKD要防止心血管事件等并發癥。
【參考文獻】1 Chen XM, Wang HY. Increasing the awareness, treatment and control rates of chronic kidney disease for reducing the health hazard to people. Zhonghua Nei Ke Za Zhi. 2006; 45(6): 441442. Chinese with abstract in English.
陳香美, 王海燕。 提高慢性腎臟病的知曉率、治療率和控制率,減輕對國民健康的危害。 中華內科雜志。 2006; 45(6): 441442.
2 Zhang LX, Zuo L, Xu GB, et al. Communitybased screening for chronic kidney disease among population older than 40 years in Beijing. Zhonghua Shen Zang Bing Za Zhi. 2006; 22(2): 6771. Chinese with abstract in English.
張路霞, 左力, 徐國賓, 等。 北京市石景山地區中老年人群中慢性腎臟病的流行病學研究。 中華腎臟病雜志。 2006; 22(2): 6771.
3 Wei LB, Ye RG, Luan T, et al. Clinical observation of the longterm effect of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treatment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57 patients with repeated recurrent primary nephritic syndrome. Zhong Yi Za Zhi. 2000; 41(10): 598600. Chinese.
魏連波, 葉任高, 欒圖, 等。 中醫辨證配合治療成人常復發性原發性腎病綜合征57例遠期療效觀察。 中醫雜志。 2000; 41(10): 598600.
4 Sun ZT, Nie ZH, Deng CP. The present situation and consideration of the combin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Western medicine. Yi Xue Yu Zhe Xue. 2006; 27(3): 7779. Chinese with abstract in English.
孫澤庭, 聶正懷, 鄧崇平。 中西醫結合的現狀與思考。 醫學與哲學。 2006; 27(3): 7779.
5 Chen YP. Development survey on study of nephropathy in integrative medicine. Zhongguo Zhong Xi Yi Jie He Shen Bing Za Zhi. 2007; 27(6): 554555. Chinese.
陳以平。 中西醫結合腎病研究的發展概況。 中國中西醫結合腎病雜志。 2007; 27(6): 554555.
6 Wang G. The research direction and prospect of nephrology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Zhongguo Zhong Xi Yi Jie He Shen Bing Za Zhi. 2004; 5(6): 360362. Chinese.
王鋼。 中醫腎臟病學研究方向與展望。 中國中西醫結合腎病雜志。 2004; 5(6): 360362.
7 Liu Y. Thinking on the integrated traditional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Ya Tai Chuan Tong Yi Yao. 2005; (1): 6466. Chinese.
劉源。 中西醫結合的思考。 亞太傳統醫藥。 2005; (1): 6466.
8 Wu SH. Two cases of acute renal failure induced by caulis hocquartiae. Jiang Su Zhong Yi. 1964; 10: 12. Chinese.
吳松寒。 木通所致急性腎功能衰竭2例報告。 江蘇中醫。 1964; 10: 12.
9 Vanherweghem JL, Depierreux M, Tielemans C, et al. Rapidly progressive interstitial renal fibrosis in young women: association with slimmingregimen including Chinese herbs. Lancet. 1993; 341(8842): 387391.
10 Chen YP, Chen W. Progress in research of aristolochic acid nephropathy. Shen Zang Bing Yu Tou Xi Shen Yi Zhi Za Zhi. 2002; 11(1): 6366. Chinese.
諶貽璞, 陳文。 馬兜鈴酸腎病的研究進展。 腎臟病與透析腎移植雜志。2002; 11(1): 6366.
11 Yuan L. Chinese medicine and kidney damage. Xin Yi Xue. 2005; 36(9): 542543. Chinese.
原玲。 中藥與腎損害。 新醫學。 2005; 36(9): 542543.
12 Liang WX. Problemssolving strategies in clinical treatment guideline for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integrative medicine. Zhong Xi Yi Jie He Xue Bao. 2008; 6(1): 14. Chinese with abstract in English.
梁偉雄。 中醫和中西醫結合臨床治療指南存在的問題與對策。 中西醫結合學報。 2008; 6(1): 14.